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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系统一类的东西，我想不到其他的人或者什么能让傅毓的性情大变成这样，连基本的礼义廉耻都没有了。”

    叶文雅见他脸上的伤势，从病房的抽屉里拿出药箱，示意他坐在沙发上。

    她打开药箱，拿出消毒水等东西，开始帮顾泰霖清理伤口这些。

    “你的意思是，我那个系统能控制傅毓了？利用他来达成目的？”

    顾泰霖疼得嘶一声，黑眸中却满是笑意，“我是这样怀疑的。具体是不是你那个系统，不好说。”

    叶文雅亲自帮他上药，这就说明她对他是不同的。

    真好。

    叶文雅瞧不得他那副傻样子，可上药的动作轻柔了几分，“我看不会是系统。”

    “如果系统想利用傅毓，早就利用了，没必要等到这个时候。我偏向是，系统被消失后，这个世界的某些限制消失，导致傅毓出现了问题，他在这里是男主角。”

    顾泰霖明白她的意思，“这是可能的。”

    他忽然想起裤兜里的仪器，拿出来给叶文雅看，“咱们用仪器试试？假如傅毓真被系统控制，用这个仪器多少是能测试出来的。”

    叶文雅赞同，“那就试试。等会儿我打电话给傅毓……”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顾泰霖打断了，他撇了撇嘴，“我给傅毓打电话就行。现在他这样的情况，你不适合给他打电话。”

    他是不会给傅毓任何接近叶文雅的机会，那种想吃回头草的男人，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不要想再靠近她。

    叶文雅失笑，倒也没拒绝，“行，等会儿你就给傅毓打电话。”

    顾泰霖捏了捏她的脸，略显得意，他没头没脑的来了句，“我还是很棒的。”

    叶文雅的脑袋上缓缓的冒出一个问号，“你莫名其妙的在说什么话？”

    顾泰霖没回答，而是就那样注视着她笑。

    笑得如沐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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