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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高远闻言，没有立刻回答叶文雅，而是用食指轻点着自己的大腿想这件事。

    十几秒钟后，他说了自己的看法，“我也算是一个小说迷，看过不少的小说。正常网站这样的小说连过稿都不可能，更别提畅销了。”

    “如果是非正常的网站……叶小姐知道有些特殊的网站吗？那些网站所说的小说都比较不正常，很多三观都不太正，但这样的网站有不少的读者的。”

    叶文雅是知道这样的网站的，前世她曾经在朋友的推荐下到这样的网站看过两本，结果她完全不喜欢这样的小说，还是喜欢正常点的。

    “你怀疑，是这样网站发表的小说？”

    牧高远不太确定的说道，“不好说。我也没看过这种网站发表的小说，听说这种网站的很多小说三观都不太好。”

    他说了自己的看法，“叶小姐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小说世界成为一个独立世界的概率有多大？假如没有外因，根本不可能成为一个独立的世界，更别提我们还是活生生的人，不是纸片人。”

    叶文雅隐隐抓到什么，一时间想不清楚，“你觉得，这个世界可能不是小说世界独立出来的，它本身就是一个世界，类似于平行世界那样？”

    牧高远嗯一声，“从几个方面就能看出，第一，叶小姐的家族是跟傅家齐名的顶级世家，真这么容易对付得了？第二，傅老夫人还在世，她能允许傅毓对付叶家和你？第三，温舒舒的黑历史那么多，她真的就这么容易上位？”

    “单是用小说世界的角色来解释，是解释不通的。还有，我认为叶小姐应该先放弃这里是小说世界的想法，你要当这里就是一个真实的世界。”

    叶文雅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是了，一开始是系统告诉她，这里是个小说世界，不是真实的世界，她才会一直当这里是小说世界的。

    “多谢你。有机会，我请你吃饭。”

    牧高远轻笑出声，“能帮叶小姐解决这些问题，我很高兴。我就不打扰叶小姐了，要是有需要，你随时找我。”

    叶文雅说了声“好”，结束了通话。

    她趴在栏杆上，继续琢磨这个世界和系统消失的事。假设，这里就是一个真实的世界，不是小说的世界，那系统为什么要撒谎？又为什么要追着她完成任务？

    还有，系统的消失又是怎么回事？

    她完全无法理出头绪的时候，突然看到前面出现一堆五颜六色的气球，然后气球上还吊着一个人。

    顾泰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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