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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军开始渡江了。
先是在子堡的显眼处,将所有哥萨克俘虏枭首示众,紧接于可成便下令先锋部队渡江。
谢尔巴布夫还未从惊恐中回过神来,就看到江面上出现了明军的渡船,数量非常多,一艘接着一艘,好似数不清。
每艘渡船上都载有六人到十人不等,不仅有明军的先锋部队,还有索伦部的随军勇士以及民夫壮劳力。
哥萨克都没来及装填炮弹发射药,下一秒明军的炮火就对准这里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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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尔巴布夫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明军大举渡江。
不过多久,第一批明军登陆,然后更多的索伦军也跟着上岸,在他们的后面是大批的土著民夫青壮。
要是拖得太久,到了冬天,哪怕哥萨克损失惨重,明军也得被迫退兵。
城墙的哥萨克炮手被重炮轰散,幸存者只能仓皇逃下城堡,连火炮都来不及拉回去,只能等天黑再说。
“快把我们的火炮推出来,契丹人要渡江了,不要让他们成功过来。”谢尔巴布夫对着炮兵军官说道。
不论射程还是威力,都比同时期的欧洲火炮要厉害的多,军工科技完全被碾压,就连弹药储备也被明军吊打。
哥萨克被火力压制的完全不敢冒头,整个尼布楚城堡内的建筑物,已经被明军火炮破坏的差不多。
等到了白天太阳升起,这些哥萨克直接被明军拉在江边,通通枭首示众,人头扔在了尼布楚城堡,筑成了简易京观。
不出意外,出城夜袭的哥萨克,全被留下了。
哥萨克的火炮选了大致方向,朝着岸边开炮轰击。
这里囤了快两年多的弹药和咸鱼,完全能把断绝外来交通的哥萨克硬生生耗死。
这场渡江攻城,愣是变成了渡江“工程”。
围困孤堡,援军断绝,粮草不济,现在明军又开始大举渡江,在尼布楚城堡的眼皮底下,开始强行挖掘攻城壕沟地道。
明军炮弹则一发没中,实在是天色太黑,而且哥萨克人太少,就算循着火把光点,炮手们也很难命中目标。
这么远的距离,就算燧发枪都击不穿牛皮循板的防护,要想阻拦明军在江岸挖掘壕沟,只能出城突袭,将他们全都赶下江去。
哥萨克们还好说,他们足够悍勇,也知道不反抗只有死,可那些土著仆从军却不会这么想。
不仅是因为明军杀俘震慑住了他们,还是在于主堡尚未被攻克,那在这些亡命的哥萨克眼里,一切就还不算是绝境。
“轰轰轰!”
谢尔巴布夫很想把这些天上的热气球打下来,可不说他们的火炮能不能打这么高,明军的重炮也不是吃素的。
晚上挖掘下来,地道向前推进了不少,而哥萨克的炮弹大部分都打空了。
明军索性将循板架到了壕沟边沿,拼成一面循墙,而那些索伦士兵干脆跟着民夫-起,在那里挖掘壕沟地道。
尼布楚被封锁围困在江心洲,弹药和粮食全都不足,也没有外来支援,但明军却可以利用黑龙江,不断从雅克萨的驿站军仓调运。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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