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季少一被他哭得一阵脑仁疼,不耐烦地揉了揉太阳穴道:“等我,把他拉走!” 等我即使喝醉了,也格外听话,他把加特林肉乎乎的手往自己肩膀上一搭,揽着他的腰就往楼上走。 加特林一边走,还一边拍着他的肩膀继续哭:“呜呜呜大家同样欠了一百万,你为什么就能这么淡定?” “不。”等我摇了摇头,“我很难过。” 加特林睁着他的豆豆眼认真地打量了他半天,也没能从他面无表情的帅脸上看出一点难过的证据来。 于是他胖手一伸,就在等我的脸上掐了一把,恶狠狠的样子像极了放学路上堵人的小流氓:“给我哭!” 等我:“呜呜呜。” 一脸冷漠.jpg ‘噗嗤’一声,季少一被这两个大龄智障儿童的酒后互动给逗笑了。 郑航握着啤酒罐和他碰了碰,即使喝醉了,还改不了他爱操心的毛病:“以后,他们俩就全靠你照应了。” 季少一看着他那满脸感慨的样子,忍不住挑了挑眉:“怎么?怕被我们开除,所以你先一步辞职了?” 真·只要我辞职的够快,开除就追不上我。 “不是因为这个。”郑航仰头喝了一口酒,历经沧桑的脸上满是迷茫:“只是想停下来想一想,我到底想要什么。” 他一直被现实裹挟着往前走,恍然回神时,才发现自己的初心早已经被弄丢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也许只有从现实中暂时抽身一段时间,他才能知道什么才是自己最想要的。 他已做出选择,季少一也不会勉强,只握着自己的啤酒罐回碰了一下,而后仰头,一饮而尽。 过去的仇怨一笔勾销,对未来的祝福全在酒里。 第二天一早,郑航就已经收拾东西离开。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