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随即,言沉微挑了一下眉梢,淡绯色的薄唇微勾,唇角的弧几分清艳几分轻邪,甚至带了两分狡媚,就连一开口语调都是些许幽幽的佻佻惑人,“自然是可以的。” 从认定了小松鼠之后,她就已经决定把自己交给他了。 听到言沉所给出的肯定答复,姜迟那双魅色自成的凤眸再次幽深了几分,犹如那种黑亮到极致的黑曜石一般,瞳中墨色浓重,深得可以吸摄倒映在眸中的一切。 他就这样,没有一丝偏差地看着言沉,瞳眸之中也就只有她的身影。 轻啄了一下言沉的唇,下一瞬便将言沉打横抱起走向了床边。 言沉的手瞬间环住了姜迟的脖子,漂亮的丹凤眼就这样瞧着他,眸底几分柔和几分笑意。 姜迟将言沉动作轻柔地放在了床上,就这样躺在铺满了玫瑰花瓣的被面上,妖红色的花瓣所拼成的字瞬间被打乱,就这样铺散在言沉身侧。 言沉的肤色很白,身侧的玫瑰花瓣一片妖红,两种极端的颜色杂糅在一起,给人视觉上的感觉是艳治得不行。 连贯来清冽出尘的言沉此刻都似乎染了魅然之色。 犹如妖魅。 姜迟垂眸看着言沉,修长白皙的指轻拨开言沉额前的墨发,炙热的吻就落了下来。 这样暧昧而又旖旎的气氛,使得处于气氛中的两人紧张到指甲盖儿都似乎瞬间生出了千万条神经,即便姜迟的唇瓣只是落在言沉的眼睛上,两人心尖儿依旧是敏感地颤了颤。 很快,便是一室旖旎,两人皆有些意乱。 玫瑰花瓣纷纷扬扬,撒落了一地。 情意正浓之时,一只骨节修长的手拉开了床头抽屉,从里面取出了一个避孕套。 准备拆开的时候,姜迟微微嘶哑的声音缓缓响起,“是……安全期么?” “嗯。”言沉的声音又轻又软,透过被子轻飘飘地传出来。 姜迟的手微顿了一下,问,“第一次的时候我可以不用么?” 第一次的肌肤相亲,他想是真正意义上的肌肤相亲。 “可以。”言沉给出回答,倒也听不出半点羞怯之意。 一室旖旎,春色秾秾。 …… 此时,朝夕。 花拾穿着一袭天青色的衣衫,垂着眸容色安静地坐在秋千架上,修长如玉的手中握着一枝素白的茶花,从来都是温柔如水的琉璃眼眸泛着一抹微红。 他没说话,就只是紧紧地攥着茶花花枝。 久久不语。 他的心上人在今天嫁给了他人。 花拾微阖着眼眸,沉默了许久才缓缓睁开,伸手端起面前漂亮的玉瓷酒盏,就里面的烈酒一饮而尽。 一杯连着一杯。 容肆依旧是坐在收银台的位置,将手机放在手里百无聊赖地抛接着,另一只手撑着额头懒洋洋地看着花拾,偏冷漠的眼眸中有那么几分恨不争气,“花拾,你要是真这么难过,就将她给抢回来啊!” 花拾握着酒盏的手微顿了一下,没说话,看向了容肆。 容肆继续道:“不然的话,就干干脆脆地放下,天下有那么多的好女孩,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 将酒盏中灼烈的酒喝下,花拾轻轻一叹,“阿沉心里的人不是我,至于放下,就是因为……放不下啊!” 那么多年的感情,怎么可能轻易就放下。 而且,他也不想放下。 其实,他不止一次想过,如果他早点表明心意,或者那次了禅没有带错人,会不会……会不会和现在不一样? “心里的人不是你又如何,人留在你身边不就行了。”容肆撑着下巴,不以为意地道,“我要是喜欢一个人,说什么也要将她给留在身边。”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