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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
」
大周王朝,南郡。
一处万物生灵见到了都会本能回避的绝地之中,蚀骨入髓般令人的魂魄都阵阵毛骨悚然的声音,在这处绝地之内不断的层层回荡。
一幢恐怖的身影,在浓郁的阴雾中如蜃楼般虚幻摇曳,让人无法看清其真实面目。
寻常人无需见到她的真实面目,只需亲眼看一下她这虚幻的身影。
三魂七魄就会遭受一股无形的冲击。
让人陷入癫狂的状态。
她。
便是大尊者本体!
大尊者的怒火已经化作实质,那汹涌的力量在绝地中如海如潮,任何生灵胆敢踏入她百步内,都会眨眼间就被撕成碎片。
而且……还是肉身和灵魂,都被一起撕成碎片的那种!
那种直刺灵魂的撕裂剧痛,大尊者历历在目!
她无论如何都无法忘却,那种让她都觉得,难以忍耐的痛楚!
回想起来。
依旧隐隐作痛!
她恨不得现在便飞身奔去应河府,然后将那个该死的范武生擒,将那个该死的臭道士活生生扒下他的皮,抽出他的筋,剃掉他的肉,碾碎他的骨,吃掉他的魂!
不!
那样不解气!
她要把那个该死的臭道士的四肢全部都砍掉,但不弄死他,而是把他养成一个终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猪獾!让他受尽人世间的万千煎熬!让他受尽万千污辱!
可是。
应河府那个城皇怕是已经快从阴曹之中赶回人间了,她亲身前往应河府也需要花费一点时间,若是与那个城皇在半路互相碰上……
她自认为自己不弱于那应河府城皇,但是现在她不想与其交手。
想到自己想出的各种各样折磨范武的法子,都无法使用。
大尊者心头的怒火……
就加剧了好几分!
再想到等应河府城皇再次回到阴曹,她终于是有机会可以亲身去应河府一趟……可那时候,那个该死的臭道士,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那她更气了!
「屡次坏吾好事,坏吾大计。」
大尊者的魔音直入生灵的魂魄,单论她的声音,怕是就足以镇杀不知多少普通百姓。
「别让本座逮到你!
「范武!
!」
「……」
……
次日。
清晨。
昨夜的应河府发生了不少事,其中最大的一件事,自然便是城皇大狱被毁,里面关押着的一些诡物与恶鬼,通通消失不见了。
要知道城皇大狱里关押的那些东西,只有很少数实力较弱,大多数都非常厉害且非常难缠。
是城皇府庙的阴差与朝廷的钦天司,先前费很大的功夫,才把它们逮起来的。
结果。
先前的努力全部都白费了,大狱内的东西全跑了!
而且跑出来的那些诡物与恶鬼,在昨夜的应河府里边,也是闹出了不小的骚乱。毕竟那些被关押起来的东西,没有一个是善茬。….
当它们被放出来之后,那就是应河府接下来,骚乱动荡的开始。
也正是因为如此。
昨夜,无论是城皇府庙的阴差,还是应河府的钦天司,一个个都忙坏了。
他们想方设法,想要将那些逃出来的诡物,都给逮回去。
但是,逃出来的诡物少说十几只,恶鬼
的数量更是几十只。
看起来数量不是很多,但是如果把它们分散在应河府的各个角落,那就是和大海掏针差不多了。
很多时候只能够等诡物们闹事,然后钦天司和阴差们,再沿着动静传来的方向快速追过去。
效率很低。
但没办法。
除非等到那位城皇老爷回来,等城皇老爷回来之后,就有办法能够清楚的知晓,那些出逃的诡物的具***置。
……
这件事情也不大可能瞒得过那些普通的百姓,毕竟昨晚夜里发生那么大的动静。尤其是城皇大狱的爆炸声,不说整个应河府所有人都听得见,最少半个应河府的人都听见了。
只要有心人在白日斗胆过来看一看,或者是哪个修道者一不小心说漏嘴……
就能让这则消息传遍整个府城!
「城皇大狱?那是什么玩意?像牢狱这种东西,不是只有府城的衙门才能够有吗?」有人纳闷道:「城皇庙我倒是知道,城皇大狱是什么?关押什么重刑犯的地方吗?」
「城皇大狱之中,关押的东西……也确实能叫重刑犯。但那些重刑犯不是人,它们都是诡物!都是恶鬼!
!」
「嘶?诡物?恶鬼?你是怎么知道的?!」
「嘿!我堂哥乃是有道法家学的,他也是一位修道者,我是从他那里知道的。」
「乖乖,城皇大狱被毁了,那么里面的脏东西,岂不是都跑出来了?」
「对啊!」
「那应河府府城还能待下去吗?别到时候一回家,就见到一只恶鬼,那也太吓人了吧!咱们这些平头老百姓,哪有能力对付那些恶鬼啊?」
「不说了,我已经准备去寺庙里,求那些高僧赠予一张佛贴,用于辟邪了。」
「……」
消息的传播,自然而然的让应河府陷入了慌乱之中。除了修道者之外,恐怕就没有一个人,是不惧怕恶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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