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说着便交代马车外的人去问,那茶楼里坐了许多的人,此时听着人询问,里面的看官都笑了一声道: “什么杜撰,说书先生说的是实情,孟津渡口,谢清宴计杀十五万叛军一事,千真万确,如今都传遍了,那叛军一蹶不振,只剩下定襄一地龟缩着快被朝廷剿灭了,冀州一地的起义军也都散了。” “那起义军的首领呢?” “十五万人在醉梦中被斩了头颅,首领还能好到哪儿去?孟津渡口挂了一溜儿的人头,都是起义军中的将领,挂了足足一个月,来往行人,俱都知晓。” 谢德音听得脊背发寒,毛骨耸立,她侧头去看。 只见周戈渊面上红胀之色更甚,额角青筋凸起,骇然无比。 “夫君......”她刚轻唤一声,只见周戈渊喉中涌出血来,沿着嘴角流出。 谢德音大骇,惊声道: “夫君!” 谢德音哪里还顾得上别的,当即让马车去医馆。 可是他的毒,哪里是医馆能治得了的。 马车朝着医馆疾驰而去,谢家的医馆,便是医术不行,至少也安心一些。 医馆后院,谢德音坐在榻边,哽咽的看着床上躺着的男人。 她知晓,乍闻那样的消息,他怎能不心痛。 在海上的时候,他心心念念便是豫州和冀州的起义军,自从豫州大灾之后,他随着那些灾民一路逃亡,一路被逼至绝境,最后由这些灾民汇聚而成的一支起义军。 这不仅仅是他手中的士兵,更是他这两年感同身受,挣扎在底层无数个他。 医馆的管事儿进来了,回禀着: “小的见过夫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