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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悦后怕的拍了拍胸口，比当初的迎神殿和魔神给她的感觉更恐怖。

    “他应该进不来吧？”

    “怨界是不是也有界主？”

    “不论什么界，都会有界主啊，怎么你们那小破地方没有？”胖木偶诡四奇怪的反问。

    小、破地方……

    凌悦和莫君则面面相觑，对比虚空界确实是小了点破了点，连紫海都比三界大一点。

    “不会真的没有界主吧？”两个小黑球原本就大的眼睛睁得更大了，里面全是难以置信。

    “没有界主怎么了？”光头小凌悦不明白三小只为什么这么大惊小怪。

    “没有界主说明你们的世界不仅破烂，还处在三不管地带。”

    三不管地带？

    相当于没有秩序，没有仔细的等级分明……

    他们有。

    “我们三界应该是有界主的。”

    “你知道是谁？”凌悦一脸好奇地问，“难道他已经成为了死灵一员？”

    莫君则摇头，他不知道。

    “系统，那你知道吗？”

    【不……知道。】

    “看来你知道，难道这个界主是主系统？”

    凌悦当场惊掉了下巴，她之前曾猜过主系统可能是神界的天道来着，现在反而更像是界主？

    那神界天道去哪里了？

    子系统不吭声，好像默认了凌悦的说法。

    可没一会，凌悦又否定了自己猜测，“主系统是天道，你才是界主对不对？”

    【……】

    “看来我猜对了？”

    凌悦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脑袋瓜子这么聪明，是因为吸收了不少功德之力的原因吗？

    功德之力真是个好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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