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秦恒叹了一口气,“该说不说,阿吉真是可惜了,一个白白净净的大男孩,竟然为爱癫狂成这个程度,连一向对他那么好的霍渊时他也能下手。” 而现在霍渊时生死未卜。 “他是精神分裂,不是为爱癫狂。”步入电梯的霍铭征语气清冷,透着一股秦恒能看懂的占有欲。 秦恒服了他了。 霍铭征躺在病床上时,仿佛只是随口问了他一句:“霍渊时现在怎么样了?” “还是没醒来。”秦恒说道,侧身吩咐护士准备打点滴的药。 然后回过头来继续说,“他中毒已深,能不能保住这条命还难说,就算醒来,没有解药的话仍然会要了他的命。” 去给霍铭征倒水的付胭,闻言心中一颤。 “我去看看他。” 霍铭征目光幽深,“好,秦恒陪你去。” 即使用秦恒调侃的话说,现在这栋住院区,他的人占了半壁江山——都是昨晚受伤人员,他也不放心她一个人。 秦恒想说他小题大做,阿吉已经死了,哪还会有什么人加害付胭。 可一想到霍铭征为了救付胭的那股冲劲,他就把话给憋了回去。 行吧,他一定把他的小祖宗给看好了,绝不会出任何差错。 进了病房,付胭看到霍渊时躺在病床上,周围响着机器发出的滴滴滴的声音。 他的脸色很差,但胜在五官十分出挑,即使是这样,浑身上下也透着清贵感。 他身上盖着一条薄被,几乎是贴着身体的轮廓,愈发显得消瘦脆弱。 付胭走过去,喊了一声大哥,奈何霍渊时一动不动。 “他中的毒,无药可解吗?阿吉说,是与我中的毒一样,只不过是我的三倍。”付胭双手撑在病床边的围栏上,回头问秦恒。 秦恒摇了摇头,“我们连这种毒的名称和如何配制的过程都不知道。” “根本无法配制出解药。” 付胭也知道其中的艰难程度。 难道真的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失去生命吗? 秦恒叹了一口气,“可惜了他一路以来的坚持,他一直没放弃双腿治疗,我昨晚给他做检查的时候看到他的腿上有很多针孔。” “针孔?”付胭疑惑。 秦恒点了点头,“从穴位上来看,是刺激腿部肌肉用的,他还没放弃。”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