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倒也不必拒绝得这么干脆,就算不能成情人,也能成朋友。” 傅寒霖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昼夜还是有温差的,别贪凉。” 此时,五楼的房间内男人的粗喘声不绝于耳,曹嫚被其中一个男人按在窗台边,她上半身趴在飘窗上,挣扎着抓住窗帘想借力挣脱开,结果手一脱力,双手抓在窗框上。 男人在她身后驰骋。 她哭得声嘶力竭,可男人仿佛充耳不闻,她泪眼婆娑地望着窗外的黑夜,夜还这么长…… 一眨眼,泪水滚落视线更清晰了,她看见小区楼下站着的一男一女。 男人高大挺拔,即使看不清脸也能一眼看出不凡的气度,而站在他面前的女人容颜娇媚,低着头,男人拿手帕给她擦脸,不一会儿,男人脱下西装披在女人的肩上。 是傅寒霖和……付胭! 曹嫚瞳孔瞪大,可不等她看清楚,身后的男人用力将她往后一拖,丢在柔软的大床上…… 楼下,付胭将傅寒霖的西装脱下,坦坦荡荡地说:“我马上就要到家了,不冷。” 傅寒霖嗯的一声,没有强求,接过西装,“那快上楼吧。” 付胭点了点头。 傅寒霖目送付胭进了电梯,等到十二楼的灯亮起,才转身朝着自己的车子走去。 车门关上,他清俊的脸庞融入车厢的昏暗中,“去医院吧。” 司机担心他身体吃不消,“您每天医院公司两头跑,太辛苦了,应该好好睡一觉。” “不碍事。”傅寒霖将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抬手捏了捏眉心。 到了医院,傅寒霖刚从电梯出来,就看见秦恒从他爷爷的病房里出来。 秦恒也看见他,微微颔首,“来了。” 傅寒霖颔首。 看见他眼底的担忧,秦恒说:“老爷子刚才受不了疼,我刚给他打了一针安定,这会儿睡意上来了,我给他调了房间的温度和湿度,让他好好睡一觉。” 秦恒见惯了临终的病人,像傅老爷子这么坚强的老人很少见了,肝癌晚期的疼痛是常人想象不到的,他能扛到现在,秦恒是打心底的敬佩。 “多谢。”傅寒霖看着秦恒,眼底划过一丝意外。 傅寒霖比秦恒大两岁,以前秦恒上学的时候,学校里还流传着这位傅学长的佳话,当然在圈子里也时常听过他的名字,不管是对父亲还是对祖父的孝顺,他都有耳闻。 第(2/3)页